第(1/3)页 “你说你从未去过京城。” “回王妃的话,是。”顿了顿,江氏补充道,“秋影不常出门,便是出门,也只在家门口,认不得摄政王和王妃,但是民妇常去领药,也晓得此处被摄政王征用,自然是认得王妃和王爷的。” 她在解释自己为何开口便能称呼“摄政王妃”。 但沈雁归并不是怀疑这个,“你没去过京城,怎会行宫中之礼?” 宫中礼仪严苛,稍有不慎便是杀头之罪,是以宫中出来的,就算过了几十年,见到主子,也会有下意识反应。 江氏一时紧张得双手不知该如何自处,“民妇只是、只是巧合,民妇并不知这是宫中礼仪。” 沈雁归对她的解释,未置可否,“你未曾生育过?” “是。”她连「回王妃的话」也不说了。 “你既然常出门领药,应该知道本王妃医术还算能拿得出手。” “王妃谦虚,王妃医术高明,城中百姓有口皆碑。” “那你可知道,未婚未育的女子和已婚已育的女子脉象,有什么差异吗?” “这……这能有什么差异?” “你是否生过,本王妃摸脉便知,你过来,将手给我。” 江氏愈发紧张,将头埋得更低,“善坊人多,都是病患,民妇卑贱之躯,只怕身上带着病气,不敢靠近王妃。” “无妨,我会悬丝诊脉,青霜——” 青霜端着锦盒,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接戏——王妃从来不曾悬丝诊脉,方才也没叫自己拿上丝线,这叫自己从哪里去变丝线来? 但她还是抱着锦盒往那边去。 江氏双膝跪地,“民妇卑贱,王妃何必非要证实?” 这话算是承认了。 “你是怕自己出身低微,与王爷相认,会叫王爷被人诟病,所以句句否认,对吗?”沈雁归揣测道。 江氏没有说话。 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王爷并不在乎这些,他只是想与自己娘亲相认。” 江氏还是不说话。 “你难道不想听他叫你一声母妃吗?——还是说,你因为被仁宗皇帝强迫,所以你也嫌弃他?” “我怎么会嫌弃他?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