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辞问了江洛,不是因为在意这个身份,只是有些事最好还是了解了解,才能更好的应对。 而佟珮所说,什么郁思娴一路躲躲藏藏,遇到心爱之人与其生儿育女,江洛被歹人抢走扔下悬崖的。 若不是他听玉逍遥说过她们家那个变态的留女去父的规矩,以及佟珮第一次见他时就产生的浓烈杀意,他说不定还就信了。 天知道江洛到底是被那什么所谓的歹人所害,还是被佟珮这个疯婆子给扔了的。 看那佟珮即便是清醒时也不怎么正常的样子,沈辞觉得很有这个可能。 他是脑子抽了才会去信佟珮的话。 “你若想查,随你去查,不过爷要提醒你一点,你不会以为沐元溪她,什么都不知道吧?” 沈辞眉眼间凝着点冷意,幽凉的视线落到银的身上,宛若将她整个人看透一般,让其灵魂都产生了一阵战栗之感。 银垂在身侧的双手逐渐握拳,薄唇微抿,心下是遏制不住的震惊。 殿下所看上的这个人,虽没有丝毫内力,但身上的气势不弱于任何人,便是和殿下比肩,也不会露怯。 她这些时日一直跟在沈辞身边,从不多管闲事,只在需要她出手时才会出手,可这次她会在意佟珮所说之事,自也是为了沐元溪。 若沈辞真的是前朝遗孤,那他又要如何以一个如此敏感的身份成为沐王朝的凤少君? 这个身份,殿下知道了会怎样? 可她在沈辞开口之前,竟从未想过,她的殿下可能一早就知道此事。 此时再想想她印象中的殿下,总是会提前预料到一些事情,并且知晓旁人不知道的事情。 以至于在经沈辞提醒之后,她竟没有对此产生半点疑虑。 银在沈辞的目光中深深吸了口气,躬身行礼。 “属下知道了,属下不会随意离开的,还请彧君放心。” 话音刚落,幽暗的房间内便没有了银的身影。 大门处刮过一道寒风,不过是微微的颤动,便再无动静。 沈辞吹灭了即将燃尽了烛火,而后仰躺到了床榻之上,小臂搭在了额头之上,凤眸半眯,狭长幽暗。 “倒是一直忘了问,苏州有什么事是值得她亲自去的,呵。” ...... 临江水榭,淮王府中,沐怜妤给沐元溪所准备的安歇之所。 月色笼罩,江面泛起粼粼波光,轩窗半敞着的房间之内,沐元溪面前的桌案上正摊开着白天之际拿到的那副美人戏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