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便是沈言离开之后,沈辞都没彻底搞明白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 最终还是知道点内情的北夏为沈辞解释了一番。 说起来,也就是琼儿闲的没事的时候,在府中偶然遇到了沈言。 想着他是未来的北疆王君,一时心血来潮便教了沈言许多如何在北疆王宫中立足的法子。 哥哥弟弟俩的交流了许久,沈言便是自被赐婚之后就学了不少东西,但这方面懂的哪有混迹于万花楼的琼儿多? 他还是顾忌着沈辞的这个身份,没有太过直白露骨,在沈言能听懂的基础上稍加润色,将自己的理论知识结合经验大公无私的传授出去大半。 那次过后,北夏听说沈言三天没出院门。 少年家家的,被洗礼了一番过后,属实是没好意思出门见人。 却偏偏在今天过来道谢,正好碰上的是真正的沈辞。 巧了不是。 沈辞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瓜子皮,目光落到北夏脸上,幽幽道。 “他还干了什么,你一次性说出来让爷有个心理准备。” 刚刚也就是沈言怕他再趁机教自己些尺度更大,接受无能的知识,所以一直在自顾自的感谢,没给沈辞说话的机会。 沈言说完就走了,看似镇定,实则背影中还带着一抹慌乱,便也没注意到沈辞的反常。 但这情况要是再来几次,沈辞觉得自己怕不是要露馅啊! 北夏仔细回忆了一下,琼儿他除了怼了白家姚家的公子,骂了韩家饶家的小姐,并内涵了毕家肖家纪家等一众跟二王府有些关系的人家以外,也没干什么其他大不了的事了。 琼儿这段时间在帝都的社交,也算是将贵公子中的人脉给他捋了个清晰明白。 像刚刚那些大多是以前朝遗孤之事行暗中讽刺的,而真心帮他说话的,也就沐连阵、沈言、唐山思、乔彦、程泓还有当初在潇湘楼从韩钏手下救出的安泽了。 至于其他的,不是顾忌着不敢落井下石,就是墙头草一般听风就是雨,再者或是怕惹祸上身而置身事外的,听北夏一通交代,沈辞也就有了大概的了解。 “动手了吗?”沈辞在了解了一番琼儿那令人惊叹的战绩之后又问了一句。 “啊,那没有,除了南越使臣进京那日有人在桐林刺杀以外,他没在外人之前动过手的。” “还有人刺杀?” 一股凉意陡然升起,北夏不禁打了个寒颤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