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肖家现在势力已经衰弱成了什么样,肖旸能在后宫活那么多年也是有些自知之明的,他内心对于阿凉的指控极其寒凉,指着他一番怒骂。 “好你个阿凉,本宫好心送你进宫,给你荣华富贵,你自己手脚不老实敢给太上皇下毒,还敢栽赃给本宫,你到底是何居心!” 陆丰远就冷眼看着这两个人反目成仇,肖旸目中的骇然和愤怒不似作假,但阿凉脸上的害怕和慌张也极其真实,陆丰远一时之间心绪烦乱,只觉得谁都不可信。 “你说是旸太卿指使你的,那么,证据呢,只凭你一句旧主指使,可不能使人信服!” 沐元溪嗓音凌厉,如同碎冰一般寒凉,带着锋芒,生刮在阿凉脸上,无端漫起一阵哀凉。 “有书信,但他都逼我烧了,还有那个装毒药的盒子,也都毁了,真的是他,我只是一个小小舞郎,与太上皇又无仇怨,若非被逼,如何会干这种事情...还请陛下饶我一命吧,我不想死,我真的不想死...” 肖旸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白眼狼,但他也清楚,他若真的这么干了,才算是落下口舌,这辈子都洗不清了,还会牵连家族。 “你胡说,本宫什么时候派人威胁你去给太上皇下毒了,你若真的受了威胁,为何不告诉别人,你分明就是见事情败露,找本宫抵罪,还请太后陛下凤君明察!” 陆丰远觉得头昏脑涨,即便是被搀扶着,也站得有些不稳起来。 “父后,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,这件事就交给我和阿辞。” 陆丰远头疼得很,自知逞强也无用,疲累地点了点头,便被鸣桓搀着回凤梧宫了。 紫宸殿内,一早为了给阿凉压力故意排查了两个时辰的宫侍也尽数都退下了,清乐在内室中与方羡一齐照顾沐怜娅。 大殿之中,除了肖旸和阿凉之外,就只剩东宫的人了。 沈辞起身之后拿了纸笔,将回放中他看不懂的信件照猫画虎的又写了一份出来,这些都是在阿凉看不见的位置处做的。 那边沐元溪仍旧在逼问着阿凉幕后指使到底是谁,等到沈辞拿着已经干了的信件回来之时,地上的阿凉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了。 一旁的肖旸眼里透着惊恐之色,明显是目睹了阿凉是如何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所产生的情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