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我只是笑,虽然我笑起来并不好看,但至少可以逃避这种尴尬的氛围。 颜深啊颜深,你什么都比我好,何必要自寻烦恼呢? 水盆里的水有些微凉,我怕她冻坏了手指,就让她把手套带上。 颜深说,于七言,那个很肥的大妈叫你出去一躺。 我说了声谢谢就赶紧出去,那位很肥的大妈可不好惹,在厨房可是那所谓的“一姐,”任谁得罪她都没有好下场。 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颜深已经把所有的菜都洗好了,我很感动,她从小就养尊处优,哪干过这种脏活?我抚过她发泡的手指,觉得心疼。 “很肥的大妈”进来把我洗好的菜连盆端出去…… 6月16日,离会考还剩下最后三天。 报纸上疯狂报到着这样一个消息:某大学的食堂由于洗菜洗得不干净,让几百名学子吃了后疯狂拉肚子,严重影响即将到来的会考,同时,学校的饮食卫生问题也将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关注。 很肥的大妈将责任推到我的头上,认为是我洗菜出现的问题。很快有关部门来校检查时在某几样菜中发现了巴豆。 于是很自然而然我就被开除了,被开除的那一天晚上,我买了一罐啤酒坐在路边喝。 一边喝一边哭。 迷离而显得忧伤的路灯下,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影竟然也可以那么娇小纤弱。 我觉得当年《红楼梦》剧组没有选上我作林黛玉的扮演者果真是一大遗憾。 林黛玉啊林黛玉,我们都一样的忧伤。 我把喝剩下的啤酒倒在手心,右手蘸上一点就在地上画画、写字。 我花了一个很大的爱心,爱心中间的位置写着很大的一个名字:沈浪。 我看着酒水在地上被风吹的一点一点干燥去,一点一点褪去的痕迹,想起了一些人、一些事。 然后我将罐子往后狠狠一丢,就像是当初我把书包丢下山崖的那种释然。 真TM想大骂一句,巴豆不是老娘下的。 但我没想到我会因为乱丢一个罐子而刚好砸中了某男的脑袋瓜子。 穿制服的两位警察大哥很认真地伸出五个手指,以乱丢弃废物、恶意伤人两大罪证“勒索”了我五百块钱。 某男抬起头,我看见了沈浪。 沈浪说于七言你发什么神经啊,我看见你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喊冤枉跑出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。 我倔强地扭过头,我于七言就是冤死也绝对不喊冤了。 离开那所大学后,我开始琢磨一些问题,比如如何处理好人际之间的交往?如何讨好上级领导?如何快速提高自己的工资? 第(3/3)页